30 August 2010

气死人对白

Take 1


这个怎样?
这个配这个。
不能啦,酱怪。
你知道煮什么的了喔。
我怎知哩!
这个烧肉炒这个。
哎哟,烧肉酱炒不好啦!
那个蒜头很贵,不要放酱多啦 …
不要哩,我讲烧肉啦,炒什么?

那个葱也不要放完啦,剩一点。
烧肉啦 …

蒜也很贵啊!那个肥佬算我整5块哩!
算啦,烧肉炒葱啦!
还要煮什么?
我怎知哩!

要煮汤吗?
… …
最近买菜都很贵噢 … (走掉)
喂,煮汤吗?
… …
(吃饭时)
怎么没有汤?

(我晕 …)



Take 2


我赶紧端上菜肴,摆好碗筷。
遥遥喊了你一声,你也没应。
趁着你还没有过来,我尽量的扒饭。
我得争取时间,赶紧把硬的都夹光。
吃得狼吞虎咽,哽噎胸口间。

你很饿哦?
哦,是咯。

我正准备收碗碟时,你说,
菜很硬噢?

(我晕 …)



Take 3


做么今天的菜黑黑的?
… …
做么炒到酱黑的?
… …
你看今天的菜炒到酱黑噢!
… …
就是酱黑咯,你还要讲几多次哩?

… … 你看做么今天的菜炒到酱黑黑的? (坚持)

(我晕 …)



Take4


饭做么酱硬的?
凉了嘛硬咯。
不是喔,好像不熟咯。
你的饭煲有问题嘛,够钟换啦。
你的饭噢,中间熟罢了,饭煲旁边全部都不熟咯。
都讲你的饭煲有问题咯,换掉啦。
不是咯,我那天煲又不会?
你劲嘛!
我煲的是香米咯。
香米劲咯,那就是米的问题咯。
是吗? (不屑)
索性换个饭煲再换米哩好不好?
我讲就索性换掉你比较好咯。

… …
(静默持续良久)

我那天是煲粥啦。

(我晕 …)

马来话



不要以为这是一年级小学生的功课,这是我妈的杰作,无时无刻都在挂念着的宝贝。
原来一个人脱离了一个苦难,也必定还有千千万万个灾难在等着你。

Masa 这个字真的搞到我头都晕。怎么加lah又不一样,加kan又不一样。抄到我会sot的咯。
Masa+lah是一个字来的,masa+kan哩,那个原来的字是masak,加an,不是kan。
Berikan 哩,通常是beri+kan,很少是ber+ikan的。

我怎样知道几时是几时噢! 真是头都大。
你不能抄几个字就要会全部的嘛,我也是辛苦学了十多年的咯。
我不是要学很深的,不是要讲啦,学简单的会看电视就好了。
那你认着这个字,等于这个意思,够咯。
不是啦,你跟我讲怎样读啦!
你又说不要讲?学读做什么?
我要听嘛。
听就是要学发音啦。那你就要学aeiou了。
我不要学酱深的,不是要开口讲,你跟我讲怎样读啦!
那就aeiou咯!

不是啦,唉呀,讲极你都不明。

我被你搞到头都大几倍,不止大,头发也抓落好几根了,还sot添 … …

27 August 2010

纸牌的秘密



内盒打开外盒的当儿,外盒打开内盒。

我们活着,我们生活在一个神奇的童话故事里头,我得不时捏一捏自己的手臂,以确定自己真的活着。



丑角,他像一条毒蛇偷偷爬进村子里…

一天早晨,事情发生了。我一早起床走出小木屋,草地上的露水还没散去,太阳正从山后升上来。突然,两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东边的山丘上。我吓了一跳,整个人呆住了。原来这两个人是扑克牌里的梅花J和红心K。新来的人日渐增多,我不再感到孤寂。我们,创造了一个纸牌社会每一个成员都有专属的职务。成员总共52人。他们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从不问自己是谁,来自何处。可是,丑角偏偏这时闯了进来。他像一条毒蛇,偷偷爬进村子里…



每天早晨你们出门干活,但从来没有真正清醒过,当然,你们天天看到太阳,看到月亮,看到天上的星星,看到地面上一切会走的东西,但你们视若无睹。
身为丑角的我却不一样,因为我是带着缺陷来这世界,我看得太深,也看得太多。



雅典的哲学家们相信,人世间有一种东西是不会消失的。柏拉图把这东西叫做‘理型的世界’World of Ideas。用沙土筑成的城堡,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重要的是在筑城堡前,在脑子里预先想像的形貌。你是否曾试过想画一幅画,可是总是有些不对劲,因为你脑子里的形像,总是比描绘出来的更理想,更完美。



总会有一个丑角看穿整个骗局,一代又一代,地球上永远游荡着一个永远不会被岁月摧残的小丑。

看透命运的人必须承受命运的折磨。

21 August 2010

不看也罢

那个,我说,这次我要写上千个字,一气呵成。我又站在十字路口前,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急得多得,看得我眼花缭乱,小时候常玩的车牌游戏,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小时候的车牌游戏简单,把车牌的四个号码和起来,这是小学老师教的玩意,数学要好,哪需买什么作业簿,花钱又不实际。心算越快,车辆越多,就要越来越快。后来吉隆坡的车辆越来越多,车速也越来越快,或是我越来越慢,渐渐的我不适应这游戏,渐渐的我被淘汰。我走一步停一步,是不想向前,又不想停下来,这路走得多难看呐!我停下脚步,踏着原地缓缓的转了个圈,我想看看360度的方向,有没有我想去的地方。我原本是向前走的,转了一圈后,我还是向前走。心不甘情不愿的,踏着逍遥步;与早上行色匆匆的狼狈样不一样,现在的我,多了一份恬静。内心的紊乱,慢慢的归顺原位,就似武侠小说里的大侠,内息岔乱,需得运真气护住心脉,免得走火入魔,那就死得不值了!我走着这路,旅游圣地,背包客很多。我怕旅人来问路,其实我也不见得懂得比较多,别来问我啦!我想起前两天匆匆赶路上班时,撞到了一名旅客,我没有道歉就走了。在早晨这匆匆的时刻,我也不知与谁摩肩接踵过多少次了,谁会停下来说声对不起了?可是啊,那旅客该不会觉得当地人没文化吧?其实啊,若我说我爱马来西亚,恐怕会被人打吧!不过连自己的出生地都不爱了,那我还能爱哪里?新闻时事,丑的多过好的,哀天抢地的说正义何在,公理何在。如果心情超好就不妨看看,看了就当茶余饭后;心情不好的话,不看也心情阴霾了,看了更是雪上加霜。感叹世态炎凉,叹息自身的前途坎坷。这是一个很好的过渡期。我放了一个悠长假期。我不停地想找寻自己,却又不停的在寻找的过程中迷失自己。在这个世上,不会有巧合,撇开科学与神论,这个世界不会骤然而来,骤然而消失。套用哲学惯用的话,如果世界是一场大型的幻术,那么它背后一定有一位伟大的魔术师。哲学家指的是探索智慧的人,但不代表哲学家是特别聪明的人。那个,我看了本书说,上帝坐在天堂哈哈大笑,因为世人不信服他。上帝真的哈哈大笑吗?我们真的不信服他。是了,离开了伊甸园,人类越来越偏离,偏离创造者的世界,我们坠入混屯的新世界,在新的世界里,我们自以为是。我懂得很少,或许我也懂得很多。没有人知道多和少该怎么衡量,因为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多与少。所以我不知道我到底知多少。我一路的走,大自然的奥秘真的很多吧,可惜在我的四周围已是高楼大厦,青葱的绿,都是经过装饰出来的。我一路的走,回想刚刚讨论的话,public 这个字,字典说是 people in general 。翻译过来是公众吧。对一个人说,那算是对公众说吗?一个人等于公众?最多能说是一个不太相熟的人,怎能说是公众呢?公众不是不认识的人吗?噢!对一个公众说话,这可悲等… 然则也不完全可悲,不认识的人或许才是最好的听众。畅所欲言诉说一切来由,这样的话,或许也只因为这样,我才下定决心去写了这一堆废话,因为没有人认识我。我是在一个公众的地方,一个完全陌生,却又有着紧紧关联的一层联系,联系着我与这个世界,却又有不属于这里的能耐。就像一副纸牌里的小丑牌,它是属于这副牌的,但它又不属于黑桃、梅花、红心、方块任何一方。它就单单的存在着,你可以随时抽走它,又可以随时把它插回去。这就是小丑牌了,它那似笑非笑的脸,好像在告诉你,它永远知道它所在这副牌里的位置,它是看得那么透彻,却又不拘于牌局。小丑牌,唯一不被限制点数的牌。人人都能当小丑牌吗?一副牌里,只有一张,或最多两张。因为闲着,所以就想找人聊天,但又害怕其实别人忙着,或者其实根本不想与人聊天,这样的矛盾、复杂,也只有人类。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只好小心翼翼的不去打搅放busy的人。我从来没放busy,除非是真的不想被打扰。不然我一贯会亮着青灯,因为害怕有人和我一样,想找人聊却找不到。你愿意进来吗?我会为你点盏灯。一直打搅相同的人,我会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别人不一定非得去应酬一个烦人。变得这么烦,其实我也很无奈,害怕这只是一种依赖。如果能走动走动,或许我可以少点找人聊天去。因为无聊,所以我会去换签名,换了之后就会有人来慰问慰问,这个那个的打开话夹子。一位朋友,问了我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为什么那,为什么问我这么多的为什么? 为什么不问问造物者为什么?或许这样你会比较清晰点,因为我实在回答不来你的为什么,我自己也迫切需要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一点就是我们永远都不能了解自己,如果我们的头脑非常简单,简单到我们可以理解它,那么我们就会变得非常愚笨,愚笨到我们无法理解我们的头脑。这样或许很哲,带些玄味,但这不就是事实吗?我为什么会写这么长?我一向主张用简洁的句子而兀自沾沾自喜。但是今天心血来潮写了一堆废话,考验我的能力,也考验读着的人的耐心与恒力。我写了很久,写过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去看,我也不知道看的人会有多大的耐性去看到什么程度。我,只是想什么写什么,有之前路上想的,有刚刚省起的。我写了两千字余,写了像是遥远的记忆。我要抽离这股思潮,我知道我不会再看一眼这个失败的叙述!我们都被自己的投影搞糊涂了!

19 August 2010

我看西游

猴子跟龙打架,叫龙还来它的马。
龙把马给吃了,猴子气炸了。
唐僧一贯叹息连连,搞到观音出面调停。
降龙平息,龙变成马。
龙马就这样衍生了。 ^_^

僧侣起歹心放火,猴子护师之余,
还抽暇帮了个忙。
唐三藏: 你帮了个什么忙啊?
孙悟空: 我挂了个风哩!

原来西游记还真幽默咯! ^_^

Only You ~ Can Take Me 取西经 …
Only You ~~

16 August 2010

探险



沿着清幽的小径,我们并肩着走。
背上行装,你执意要去探险。

我们翻过山坡,越过河流;穿过险地,路过奇迹。
一路兴高采烈的,造访那个住在森林里的精灵。

啊, 看!
你唤我快快跟上,眼前出现了宁静小屋。

我们都欣喜若狂,在烟火绝迹的地方发现了天堂。
天堂有我爱的粉红色,蓝色和青色。
小鸟为我们歌唱,花儿也为我们绽放。
啊,我真是太高兴了!

探险结束了吗?
我好喜欢粉红色的屋子噢 ~~
我们,留下来好吗?

抗战历史资料展

- 征募汽车修机驶机人员回国服务 -


南洋指的是东南亚地区,就是所谓的Southeast Asia。
当年二战,中国多个地方的出路都被封锁了。
危在旦夕,唯一的希望落于南洋这一段 : Yunnan-Burma Road。
虽然身处异乡,那种本是同根生的心情,想必非常强烈,才会让志愿者为祖国赴汤蹈火。

战争结束后被遣返回国的,不到前往的一半。
原来,才知道,历史是有这么一段。
南洋华侨,也有过轰轰烈烈的战绩。
然而在一切结束后,留下来的就只有照片与文字了。
就算轰烈,就算悲壮,遥远的时代,是追溯不来的了。
谈什么凭吊,谈什么纪念?
在现代人的眼中,历史终究只是白纸黑字。
不过是一个疯子说的故事,说得慷慨激昂,却无意义!

潇洒



在琼瑶的小说 - 烟雨朦朦
书桓对依萍说,就算我穷得讨饭吃,我也照样要拿每一块钱去买书的。
不会的。依萍摇摇头说,如果你穷到房东天天来讨债,米缸里没有一粒米,那时后你就不会想到书,你只能想怎样吃饱肚子,怎样应付债主,怎样穿得暖和。

When I get a little money, I buy books.
And if there is any left over, I buy food.
-Desiderius Erasmus

今时今日,这样的话有点不切实际了。
网际网路的时代,E-book多得是,在线看也行。你还愿意花钱去买吗?
虽然如此,这样的话,在今时今日,仍是一种潇洒。

14 August 2010

一棵开花的树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 求了五百年
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席慕蓉



女孩变成一棵大树
在人来人往的道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女孩的心逐渐平静

女孩知道他会来
但她的心中不再激动

来了!他来了!
他还是穿着他最喜欢的白色长衫
脸还是那么俊美
女孩痴痴地望着他

他走到大树脚下
女孩摸到他了
他就靠在她的身边
但是
她无法告诉他
这相思
这柔情

男人小睡一刻
站起身来
拍拍长衫上的灰尘
在动身的前一刻
抬头看了看这棵大树
然后
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在他消失在她的视线的那一刻
佛祖出现了

你是不是还想做他的妻子?
那你还得修炼......

我是很想
但是不必了
 
哦?

这样已经很好了
爱他
并不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哦!


他现在的妻子也像我这样受过苦吗?

佛祖微微地点点头

女孩微微一笑
我也能做到的
但是不必了

就在这一刻
佛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或者是说
佛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女孩有几分诧异
佛祖也有心事么?

佛祖的脸上绽开了一个笑容

有个男孩可以少等一千年了
他为了能够看你一眼
已经修炼了两千年

红豆冰

一碗红豆冰,说一刻回忆。
妈说去磨剪刀,我去磨时间。



一碗红豆冰,打发炎热的周末。
你磨你的,我磨我的。
磨磨时间,就是这样。

13 August 2010

听说

听说你分手了。
我真的很意外。
听说过关于你分分合合的故事。

And who am I to judge you
on what you say or do?
I'm only just beginning
to see the real you.


我以为你们很快乐,我以为你们很甜蜜,
我以为在一起,就是这样子。
我真的 这样以为。

At times I understand you
and I know how hard you've tried.
I've watched while love commands you
and I've watched love pass you by.


我以为你认定的那一个,能给你幸福,
我以为你们在一起,一定是因为爱。
我真的真的 这样以为。

At times I think we're drifters
still searching for a friend.
A brother or a sister
but then the passion flares again.


如果找一个人,
只是为了填补下一个未来的空缺。

Romance and all its strategy
leaves me battling with my pride.
But through the insecurity
some tenderness survives.


或许,如果。
爱没有把两个人放在一起,
就已经失去了开始的理由。

I'm just another writer
still trapped within my truth.
A hesitant prize fighter
still trapped within my youth.


我没有问下去,我觉得不需要了。
我只是个局外人,我又凭什么过问?
曾经我是真心的为你祝福过。
如今,我已不知对你说什么好。
当你说觉得某某人不错时,
我只能为你加油打气。

I'd rather hurt you honestly
than mislead you with a lie.

12 August 2010

大大都跟你赌!

要赌吗?
大大都跟你赌!

怎么说话三两句就说赌。
怎么去赌谁对谁错?
是对是错不是已有答案吗?

总是输给自己的话。
总是 死不认账。

噢,我有讲过乜 ?
赌 大大?
大大赌什么?
结果这次的 大大 ,我输了杯 kopi-O冰。

如果你再问我,我还是会说,
大大都跟你赌。

赌什么?
你敢赌吗?
大大都跟你赌哦 ~

10 August 2010

童年

关于童年我们记得什么?
我仔细想想,回忆一点点的袭来。


我记得还没上幼儿园时,我的早餐是一小片有奶油的蛋糕。
我记得小时候没有洋娃娃,没有芭芘。唯一的玩具是个握手听筒的电话。
我记得刚刚掉了门牙时,我吃饭要一小时。
我记得小时候去买东西时,我要踮高脚跟让大人注意我。
我记得6岁时的气球,在我生日时飞走了。
我记得后来的生日,我都没有庆祝。直到很多年以后。
我记得上幼儿园时,那个说她家里很有钱的女孩。
我记得那时,我每次都考第五名,拍照都躲到别人后面。
我记得之后上小学时,买校服的兴奋模样。
我记得上小学被老师打时,妈妈紧张心疼的样子。
我记得傍晚七点,我还穿着校服,睡眼惺忪地跑到学校去的尴尬模样。
我记得发考卷时,我只有在道德考一百分时才拿回家。
我记得妈妈盯着我做数学题时,拿着木尺的样子。
我记得我学了很久才明白分子和分母在一起的作用,其实母与子是不能分上下看的。
我记得我曾为了考得很烂跌班而伤心落泪了一整天。
我记得我也曾为了在最后一班考得第一名而开心不已。
我记得我就是在这时得了全级华语作文比赛的第一名。
我记得后来坐我旁边的男生很呱噪,我们聊很多,他常常抄功课。
我记得那时很流行写自我介绍,常常得向铅笔盒里都是五颜六色的墨水笔的同学借。
我记得志愿都写什么,但是我不记得好朋友都写谁了。
我记得小学的6年转眼就过了,我记得我没有哭,反而有点开心。
我记得上中学时的浅蓝色校服让我郁闷了一阵子。
我记得上中一时,我的座位是教室靠墙的角落。
我记得那时我没有朋友,后来跑去当学长了。
我记得那时我是天天冲回家看冬季恋歌的。
我记得那时我装得很酷,然后天天回家哭。
我记得后来我又放弃当学长了,理由是什么我却不记得了。
我记得上了中学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迟到错过校歌。
我记得后来我都不会唱校歌了。
我记得后来代表学校的比赛,我总是无声无息的落败。
我记得领成绩单的日子,我都是独自一人待到放学的钟声。
我记得后来成绩单上的签名都是我自己。
我记得后来的课室,很多年都没换过。漆还是自己刷的。
我记得我的白色校鞋一年只洗两次,白衣天天都洗却越洗越黄了。
我记得后来交的朋友,前几日还与我一起庆生瞎搞。
我记得后来的生日,蛋糕都没有小时候的奶油蛋糕好吃。
我记得22岁的蛋糕,我也记得去年的生日是怎样的过。
但是我还是忘记不了6岁时飞走的气球。


关于童年,你问我记得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我真的记得很多。
只是我忘记的,比记住的多。

我知道老了以后记住的会更少,
所以我趁在记得的时候都把回忆化成文字。
这样纵使老了,哪怕就算真的忘了,
我想我依然会记得我在写下这一段时,已是泪流满面了。

09 August 2010

Pavillion KL --- 东艺展览



古董的玩意儿,历史味凝重的摆设。



所谓欣赏这回事,显然是没有理由的。
可以一点也不懂,但是依然欣赏。
所谓懂不懂这回事,显然也没跟谱走的。
看得赏心悦目,虽然真的不懂。 ^_^

谢谢的话

谢谢的话就不要说了。
如果你明白就对我笑一个吧。

有点受宠,有点感动,有点不知所措。
有些事情,不管经过几次还是学不来。

想表达的,说不出口。
说出口的,词不达意。
所以我学着厚脸皮点。
学着假装不说谢谢。

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
如果你明白的话就对我笑一个吧 !

06 August 2010

如果我是男的

同事说,your lecturer must think that you are a tough girl here.
我不知怎么回答。
工作的时候,我很安静。
没能与你们打成一片,我很抱歉。
如果我是男的就好了。

同事说,cause you are the only girl here.
我只是笑笑。
我还是有足够的力气去扛一台电脑的。
备受呵护本应是好事,但是我却越来越看轻自己了。
如果我是男的就好了。

把长发剪掉好吗?
留着短发的话,你们会否觉得我是男的?
不是说男女平等吗?
为什么你说这一行女的很少?
是男是女这么重要吗?

如果我是男的就好了。

怕死一点

早上八点,反手带上门。

在一条不很急速的城市公路,目睹一场交通事故。
其实不算目睹。我没有见证过程。
执法人员用黑纸袋把身体裹起来,束上绳索,搬上担架。
侧边停着一辆卖猪肠粉的摩托,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没有血迹斑斑,没有触目惊心的案发现场。
路上的车子渐行渐慢,车子里的人纷纷伸头张望。
围观的人很多,我也在隔岸观火。
看的人都不作声。
我看得不知所以然。

八点零九分,我上了巴士。
人的表情依旧木然,我也不例外。
听说人年纪长了,会变得怕死些。
还有一天,我就更老一点,所以怕死一点。

八点十九分,我下了车。
学着走路慢一点,学会看车一点点。
一点一点,恐惧渐渐凝聚。
一点一点,我变得怕死一点。

04 August 2010

现实与梦

这段日子在家,差点就忘了自己还是学生。
差点就忘了,我只是个实习生。
差点分不清的现实与梦境,两者竟是如斯的接近,
抑或从来就没有正确的被诠释过?

大学说派来讲师的那刻,我瞬间掉入现实的旋涡里。
大学来的讲师,让我的上司颇为紧张。
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偏偏我是个好皇帝,怎会急死身边的太监呢? ^_^

这个讲师好像有点龟毛,但我还是一厢情愿的相信,
他是个大好人。
贿赂他去看场戏,会有帮助吗?
看Inception? 不,当然该看Avatar 啦!
还是如我上司说的,请他吃顿饭?
嗯,Mamak档好了。
怎么我之后刚好就是午休呢?

有一点让我很清楚知道现实与梦境的区别,
就是当我打开钱包,里面空空如也的时候,
我就知道我是在现实里了。

谢谢你这么对我说

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请你假装看不见。
不要同情我,
同情是懦弱的表现。
同情自己是懦夫卑劣的行径。
所以不要同情我。

我会假装,
假装一切如常。
这或许很难办到,
但这也是人最擅长的伪装。
所以我也会假装,
一直到自以为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你够细心,
你会发现我不快乐。
不要讶异你的发现,
那是千真万确。

如果我向你诉苦,
那么请你安慰我。
我就是想听你温暖的安慰,
才会对你说的。

当我难过时,
请你为我的难过哀悼一分钟,
然后忘掉。

当我难过时,
请你告诉我,
因为我难过,
你也会像我一样的难过。

谢谢你这么对我说。

03 August 2010

活该

买了<活该>,补偿自己之前一点点的愧疚。
售货员说会等我,时限至五点二十分。
守时,迟了会把书摆上架。
我在五点十八分到,书已经在架子上。
我遵守诺约前来,可是你没有。

外头晒得很,灼热的痛。
右边是阳光普照。
而我却眷恋着左边的阴影。
我以为会下雨。所以带了伞。
为什么我以为的以为,都不对呢?

纠正错误是个美丽的壮举。
晚饭吃得多开心呐!
为自己平反而开心。
开心的事,我不说,你懂吗?
谁又会关心谁辛苦了谁!

下雨天

傍晚下的一场雨,把我困住了。
跑到7-11去买了一杯冰。



外头很冷。
我站在屋檐下的边缘,伸手就接得住雨水。
含着冰,冷得哆嗦。仿佛快要失去温度似的。

心里嘀咕着。。。
怎么刚好没带伞的时候都下雨。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浪漫的恋人一对对的走了。
我告诉自己喝完这杯冰就走吧。
淋些许雨也没关系。
反正我已裹住了冷,就让冷也把我裹住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雨水将会模糊了眼镜,让我看不清这世界。
下雨天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我必须低下头,努力不让雨水扰乱我的视线。

前方的路,我必须低头,卷缩自己,迅速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