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August 2010

不看也罢

那个,我说,这次我要写上千个字,一气呵成。我又站在十字路口前,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急得多得,看得我眼花缭乱,小时候常玩的车牌游戏,现在已经派不上用场了。小时候的车牌游戏简单,把车牌的四个号码和起来,这是小学老师教的玩意,数学要好,哪需买什么作业簿,花钱又不实际。心算越快,车辆越多,就要越来越快。后来吉隆坡的车辆越来越多,车速也越来越快,或是我越来越慢,渐渐的我不适应这游戏,渐渐的我被淘汰。我走一步停一步,是不想向前,又不想停下来,这路走得多难看呐!我停下脚步,踏着原地缓缓的转了个圈,我想看看360度的方向,有没有我想去的地方。我原本是向前走的,转了一圈后,我还是向前走。心不甘情不愿的,踏着逍遥步;与早上行色匆匆的狼狈样不一样,现在的我,多了一份恬静。内心的紊乱,慢慢的归顺原位,就似武侠小说里的大侠,内息岔乱,需得运真气护住心脉,免得走火入魔,那就死得不值了!我走着这路,旅游圣地,背包客很多。我怕旅人来问路,其实我也不见得懂得比较多,别来问我啦!我想起前两天匆匆赶路上班时,撞到了一名旅客,我没有道歉就走了。在早晨这匆匆的时刻,我也不知与谁摩肩接踵过多少次了,谁会停下来说声对不起了?可是啊,那旅客该不会觉得当地人没文化吧?其实啊,若我说我爱马来西亚,恐怕会被人打吧!不过连自己的出生地都不爱了,那我还能爱哪里?新闻时事,丑的多过好的,哀天抢地的说正义何在,公理何在。如果心情超好就不妨看看,看了就当茶余饭后;心情不好的话,不看也心情阴霾了,看了更是雪上加霜。感叹世态炎凉,叹息自身的前途坎坷。这是一个很好的过渡期。我放了一个悠长假期。我不停地想找寻自己,却又不停的在寻找的过程中迷失自己。在这个世上,不会有巧合,撇开科学与神论,这个世界不会骤然而来,骤然而消失。套用哲学惯用的话,如果世界是一场大型的幻术,那么它背后一定有一位伟大的魔术师。哲学家指的是探索智慧的人,但不代表哲学家是特别聪明的人。那个,我看了本书说,上帝坐在天堂哈哈大笑,因为世人不信服他。上帝真的哈哈大笑吗?我们真的不信服他。是了,离开了伊甸园,人类越来越偏离,偏离创造者的世界,我们坠入混屯的新世界,在新的世界里,我们自以为是。我懂得很少,或许我也懂得很多。没有人知道多和少该怎么衡量,因为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多与少。所以我不知道我到底知多少。我一路的走,大自然的奥秘真的很多吧,可惜在我的四周围已是高楼大厦,青葱的绿,都是经过装饰出来的。我一路的走,回想刚刚讨论的话,public 这个字,字典说是 people in general 。翻译过来是公众吧。对一个人说,那算是对公众说吗?一个人等于公众?最多能说是一个不太相熟的人,怎能说是公众呢?公众不是不认识的人吗?噢!对一个公众说话,这可悲等… 然则也不完全可悲,不认识的人或许才是最好的听众。畅所欲言诉说一切来由,这样的话,或许也只因为这样,我才下定决心去写了这一堆废话,因为没有人认识我。我是在一个公众的地方,一个完全陌生,却又有着紧紧关联的一层联系,联系着我与这个世界,却又有不属于这里的能耐。就像一副纸牌里的小丑牌,它是属于这副牌的,但它又不属于黑桃、梅花、红心、方块任何一方。它就单单的存在着,你可以随时抽走它,又可以随时把它插回去。这就是小丑牌了,它那似笑非笑的脸,好像在告诉你,它永远知道它所在这副牌里的位置,它是看得那么透彻,却又不拘于牌局。小丑牌,唯一不被限制点数的牌。人人都能当小丑牌吗?一副牌里,只有一张,或最多两张。因为闲着,所以就想找人聊天,但又害怕其实别人忙着,或者其实根本不想与人聊天,这样的矛盾、复杂,也只有人类。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我只好小心翼翼的不去打搅放busy的人。我从来没放busy,除非是真的不想被打扰。不然我一贯会亮着青灯,因为害怕有人和我一样,想找人聊却找不到。你愿意进来吗?我会为你点盏灯。一直打搅相同的人,我会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别人不一定非得去应酬一个烦人。变得这么烦,其实我也很无奈,害怕这只是一种依赖。如果能走动走动,或许我可以少点找人聊天去。因为无聊,所以我会去换签名,换了之后就会有人来慰问慰问,这个那个的打开话夹子。一位朋友,问了我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为什么那,为什么问我这么多的为什么? 为什么不问问造物者为什么?或许这样你会比较清晰点,因为我实在回答不来你的为什么,我自己也迫切需要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一点就是我们永远都不能了解自己,如果我们的头脑非常简单,简单到我们可以理解它,那么我们就会变得非常愚笨,愚笨到我们无法理解我们的头脑。这样或许很哲,带些玄味,但这不就是事实吗?我为什么会写这么长?我一向主张用简洁的句子而兀自沾沾自喜。但是今天心血来潮写了一堆废话,考验我的能力,也考验读着的人的耐心与恒力。我写了很久,写过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去看,我也不知道看的人会有多大的耐性去看到什么程度。我,只是想什么写什么,有之前路上想的,有刚刚省起的。我写了两千字余,写了像是遥远的记忆。我要抽离这股思潮,我知道我不会再看一眼这个失败的叙述!我们都被自己的投影搞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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