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倒有半生,总是在清理一张桌子。
拜读席慕容的诗,她这么说了。
总以为,只要窗明几净,生命就可以重新开始。
于是,基于相同原因,我也不断地整理同一张桌子。
寄望把所有的不堪,通通打包扔掉。
然而扔不掉的是,过往的种种回忆。
不是无所谓了吗?但我仍然介怀。
我不是圣人,不是伟大得不在意什么事。
有些人,有些事,我仍然扔不去。
是扔了,但又捡回来。
我知道,你又开始要数落我了。
我是个小气鬼。
还有,我说话不算话。
于是,周而复始,我重复同样的谎,同样的自圆其说。
整理我的一张桌子,我说,我是个洒脱的人。
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否真有意义。
但我不知道除了这么做,我还能够做什么。
于你,于我,
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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